你的爱一直都在吗(斯内普x你)
今天看书,看到了那句“甚至阻止死亡”
心痛到不行,眼泪没止住
然后……
没有然后,单纯更一篇
不是沙雕日常系列
没有刀,HE,因为我不是一个喜欢自虐的人
毕竟教授的文写刀,我可能会哭死
女主还是那个女主没变
国王十字车站一个人也没有,灰暗的天阴沉沉的,下雪了。你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纯白色的大衣配着雪景,刚好。
穿过那堵墙,来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整个站台空荡荡的,只有你一个。
雪下得更大了,鹅毛般落在你身上,远处的银装素裹,莫名的让你有些难过。鼻子酸的厉害,可是眼睛却又干涩的没有半滴眼泪。
列车发出长鸣,提示你该登上火车了。
你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包,在车厢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安静地坐下。
这趟车仿佛是为你一个人发的,速度很快,像你的心情。
大雪挡住了你的视线,之前能看到的大树,草坪,羊群现在完全看不到了。
之前?对了,你嘴角勾起一抹笑,想着第一次乘上这趟列车时的情景。
那时你的对面是哈利和罗恩,旁边坐着赫敏。
哈利将糖果都让给你和罗恩,你还能清楚地记得罗恩吃到怪味的糖果时皱起的眉头和赫敏复原眼镜时哈利惊讶的表情。那情景似乎就在昨天,就在你面前。还有那讨厌的马尔福,他总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神奇的是,这趟列车快的让你想象不到,天还完全没有要黑的意思,你已经到了。你下了车,踩在厚厚的雪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霍格沃兹也下雪了,你从没有在这里见过这么大的雪,若是往常,你肯定会和哈利他们在雪里玩个够,可现在,你的脚步声是那么凌乱。
“越小姐?你回来了?”麦格教授,噢不,麦格校长带着哈利他们来接你。你微笑着点头,可苍白的脸色和冰凉的手吓了他们一跳。
“你还好吗?”赫敏问道,她把你的手放在她的手中。你点点头,表示没事。
大战已经过去很久了,可那一幕就在你脑子里,挥之不去。你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他,那个被纳吉尼攻击后倒地的他,浑身是血。
他闭眼前看到的,是哈利的眼睛,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执念。
而你,却迟到了。是的,你迟到了。可这绝不能怪你,毕竟那时的你,是一个记忆残缺的人。
你对真相的了解,对他刻骨铭心的爱,甚至为了温暖他的心而所做的一切,被你通通都忘了。
对他仅存的印象,就是他杀了邓布利多,你们的校长。
你记得你对上他的眼睛,对他恶言相加。
你只看到了那双幽黑如隧道一般的眼眸,却不曾轻抚他藏在宽大袍子下那双紧握的拳头。
当你看着手中伤口溢出的鲜血时,记忆决堤。你来不及思考,只是一味的朝着尖叫屋奔跑,只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你还是迟到了。
那个人生命里的最后一刻,没有你……
他将记忆的眼泪留给了哈利,看着那双属于莉莉的眼睛停止了呼吸。
而你,他连一句话都吝于留给你。
你看着自己央求哈利他们帮你将他带回去,用邓布利多告诉你的方法去救他……
之后发生了什么?你似乎想不起来了……
“他……还没醒吗?”你问道,看到赫敏的摇头后你住了声。
医疗翼的门被缓缓推开,你走到他的床前,注视着那张惨白的脸。
大战后的霍格沃兹显得更加深沉,但什么都没有改变,该修复的建筑早已修复完毕,该醒的人也早就痊愈了。除了他,霍格沃兹的魔药学教授,霍格沃兹史上最年轻的斯莱特林院长,勇敢的凤凰社间谍,你的心上人,西弗勒斯·斯内普。
“大骗子!”你红红的眼眶依旧没有眼泪,突然的一吼将所有人吓了一跳。
“越?你还好吗?”哈利坐在你旁边,拍了拍你的肩头。
“还记得第一节魔药课吗?”你的声音变的很轻。
哈利点点头,没有说话。
“第一堂课的时候,他说过,‘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他不是说过他可以阻止死亡的吗?可他……他不是……这个时候不是该睁开眼睛然后制作一堆魔药治好他的伤吗?你们看看他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提醒他该上课了……他不是……不是最重视学院的声誉吗?他对所有人食言了啊……为什么没有人威胁他再不上课麦格校长就把斯莱特林的分数全部扣完……你们……都没有人这么做吗?”你的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好在医疗翼很安静,足够听清你说的话。可他们都哭了,而你没有……
“越?越?越?”你突然被谁剧烈的晃着,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医疗翼里的你突然被谁拽进了一道白光中,慌乱中用手挡住了刺眼的白光……
你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这一切。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和那个紧皱眉头的人,这是你和西弗在麻瓜世界的家。
“西弗?”你的声音有些哑,甚至吓了你自己一跳。
“我桌子上那瓶药剂,你是不是喝了?”斯内普将你从床上捞起来,搂在怀里。
“那不是你给我熬得药剂吗?”你揉了揉眼睛,酸涩的很。你最近病了,他每天会熬药剂给你喝。
“小巨怪!喝之前也不看看上面写的什么吗?算了,以后我会把药剂拿给你。我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要随便乱动药剂架上的瓶子”。
“嗯……”你闷闷的哼了一声。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他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你在梦里经历了什么,但一定是不好的事情,那毕竟是他亲手制作的魔药。
你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表情很严肃的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他,安安静静。
“亲爱的?”斯内普低沉的声音灌进你的耳朵,你狠狠的撞进他怀里,片刻间斯内普胸前的衣物就湿了大片。
“发生什么事了?”他耐着性子,轻声问道。
“西弗……”
“我在。”
“记得第一节魔药课吗?”
“当然记得。”
“你说过你可以教我们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头顶没了声音,你闷闷的缩在他怀里等他回答。
已经不需要再问下去了,他已经知道了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
那瓶药剂是他新的尝试,喝下去之后能看到人们内心深处最深最本能的恐惧,就算使用了大脑封闭术也无济于事。但所看到的场景会随着恐惧发生变化,也就是说你所看到的并不一定都是真实发生的。
可他这么多年早已置之度外的生死,却被你藏在内心最恐惧的角落。
他当然知道大战后你几乎夜夜都做噩梦,可你每次醒来之后只是满脸泪痕直抱着他啜泣,从来不告诉他你梦到了什么。
“亲爱的越小姐……”他双手捧着你的脸,轻轻吻着你的眼泪,“阻止死亡最有效不是魔药,而是爱啊……谢谢你的爱越小姐,你给了我重生的机会……”
他抚着你手腕早已消失的伤疤,那时你曾放血救他时划得伤口。
“所以……西弗,一切都过去了?我不会又一次忘掉什么事情?你也不会离开我?”
“我保证不会!”
“日子还和以前一样?你依然是斯莱特林的院长?继续做魔药学教授?”
“显而易见,越小姐!”
“你的爱……一直都在吗?”
“always……”
卧槽,我错了
幸亏我开头没说我写的糖
马德,哭死
希望我没有虐到大家
答应我,把它当糖磕好吗
评论(10)